。”
“犯了错用得着你来狡辩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呜,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额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缝隙拉扯,他揪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头被逼无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压低危险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们再好好解决!”
“是是,贱狗明白!”
车子里的隔板始终没有拉下来,在前面开车的石硕呼吸也敛住,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将惩罚的过程,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家不正常
宓卿从来没见过连胤衡的爸妈,两个人说直白点不过是包养关系,却要被他以女朋友的身份带进家门。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除了坐上车开始对男人的恐惧。
换了一件较为得体的衣服,深蓝色的束腰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温柔的一塌糊涂。
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坐车进来开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大大小小的独栋洋楼屹立在庄园里的各个方向,通往主楼的路是一条直线,从车子六十码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