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到链条落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
阴肉紧吸他鸡巴上的青筋,有了润滑油,无论她情不情愿插入的都格外顺利。
他神色严肃,将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断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肿的屁股上又是一抡!
“嗯……”宓卿吃痛咬住铁链发出闷叫,眼泪一股股挤出来。
隔着网袜,屁股都已经紫了,粗大的鸡巴顶穿了她的子宫,快要操到胃了,这不是常人可以容纳的东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撑不过两分半就开始求饶。
而这次,也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罢了。
“呜啊救救命,主人啊……贱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啊呜呜救命啊!”
会被捅穿的,她会被捅穿的!
不是没有过,上次的子宫出血,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大哭着铁链也从嘴里滑了下来,嘴角流满了口水挂在下巴晃晃垂着:“会,会痛烂的,主,主人贱狗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操穴的动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肿红的阴唇上。
“除了忍,你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