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不要随口断言,好好想想,究竟有谁可能设下这等的圈套。”
屋子里再次沉默,廖文儒低下头开始思索。
刘宁则是抬头看了看吴宗睿,这方面他不行,索性不去想那么多。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廖文儒抬头,神色变得凝重。
“大哥莫不是怀疑漕运总督府。。。”
“不错,文儒,能够想到漕运总督府,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廖文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做出这样的分析,还是源于大哥刚刚说到的三点。”
“首先,能够一口气拿出十颗夜明珠之人,绝不是一般人,若是寻常的士大夫家族,不会如此的高调,肯定是私下里商议,生怕消息泄露出去,除非是与信义押运有着过不去的节,信义押司刚刚开门营业,我想不可能有此等的仇家。”
“其次,漕运总督府有充足的理由算计信义押司,我领兵离开淮安的时候,沿途斩杀了一些漕运兵丁,漕运总督府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漕运总兵府损失了精锐的军士,这口气,漕运总督府不可能忍下去。”
“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最为关键的原因,若是此次押运的任务失败,信义押司无法在青州立足,若是无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