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先生,转眼一个月时间了,府衙的所有事宜都是你在处理,我倒是没有关心什么,辛苦你了。”
“大人不要这样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要说青州府衙的事情,比较淮安府衙的事情,少了很多,至少没有漕运的事宜打扰,也就是日常的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四月初各州县就开始征收春季田赋,已经不再接收状子,讼狱这一大块不需要操心,能够省出好多时间。”
“说的也是,不过春季田赋征收完毕,有大量的状子需要受理,先生可以要求各州县衙门,务必处理好一般的讼狱,若无特殊情况,不允许交到府衙来,至于说抽查州县讼狱事宜,先生可以控制,不要过多的插手。”
“大人的话,我记住了。”
看见曾永忠没有离开的意思,吴宗睿再次开口。
“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曾永忠点点头,转身过去,轻轻掩上了厢房的门。
看见曾永忠如此的谨慎,吴宗睿没有开口。
“大人,信义押司迄今为止都没有接到押运的任务,我详细了解了情况,青州境内有十七家大大小小的押司,得知信义押司成立之后,他们曾经联合起来抵制,主要就是想方设法阻止士大夫家族以及商贾前往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