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天色黑下来的时候,见到了回到府邸的礼部右侍郎方逢年。
廖文儒恭恭敬敬的将信函交给了方逢年。
方逢年接到信函的时候,颇为吃惊。
让廖文儒在会客室等候,方逢年则是到了书房。
不到一刻钟时间,方逢年匆匆来到会客室,直接开口了。
“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详实回答。”
“是,我家少爷说了,大人问什么都要如实回答。”
“瑞长出任滁州知州,是否警告过滁州的官绅家族。”
“是的,我家少爷认为,滁州官绅家族干涉官府的事宜是不合适的,故而专门予以警告,不过我家少爷没有真正的对滁州的官绅家族动手,相反很尊重他们,滁州大小的事宜,我家少爷都是认真处理,考虑到了官绅家族的利益。”
廖文儒回答如此的直接,让方逢年楞了一下。
“第二个问题,滁州春季田赋征收进度缓慢,瑞长究竟是何想法。”
“与民休养生息,我家少爷认为,南方与北方不一样,春季的南方,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是农户最为困难的时候,如果强行征收春季赋税,可能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影响到滁州的稳定,田赋的征收情况肯定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