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悔,要知道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祸从口出,吴宗睿的志向,很有可能在话语之中不知不觉的表露出来。
五月,气候开始变得炎热。
南方的气候潮热,南直隶一带更是如此,恼火的是,不管气候多么炎热,吴宗睿都要穿着官服出现在府衙的大堂、二堂或者厢房,只有来到三堂,或者回到后院,吴宗睿才能够脱去身上的官服,让自己舒服一些。
滁州春季田赋征收的进度依旧是不温不火,县衙以及乡镇没有拼命的催缴。
南京户科给事中陈尧言来过之后,滁州、全椒和来安三县的知县和其他官吏,都注意打探州衙的消息,特别是知州吴宗睿大人的态度,不过州衙没有什么特别的嘱托,也没有催缴春季田赋的意思。
五月初十,应天府衙的一名吏员来到了滁州州衙。
这名吏员吴宗睿认识,应天府衙户科的典吏,得到府尹詹士龙大人的赏识。
典吏匆匆交给吴宗睿一封詹士龙的亲笔信函,说是府衙的事情很多,转身就离开了。
吴宗睿来到三堂,脱去了官服,打开了信函。
。。。
曾永忠进入了三堂。
“先生,你说的不错,我已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