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与大人比较起来,在下惭愧,那日在盛泽归家院,在下也是在场的,大人吟诵出来的诗词,在下日日揣摩,越是诵读,越是觉得不凡。”
吴宗睿笑了笑,自己剽窃的几首诗词,都是千古流传的,不平凡是肯定的。
“暗公今日来,是不是为了家族中徐名时的事情啊。”
徐孚远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站起身来,再次的稽首行礼。
“在下今日来拜访大人,的确是为了胞弟徐名时的事情,名时出事之后,在下曾经多方打探,且多次询问名时,名时都辩解遭受冤枉,故而在下气不过,与诸多好友一道,为了名时的事情,四处奔波,前两日恩师贺大人训斥了学生,在下才明白事情的缘由。”
“在下气不过,给家中写信,打算让名时回家去反省,名时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家族蒙羞,若是继续纨绔下去,必定给家族带来灾祸。”
“在下今日前来,恳求大人不要从重处罚名时,该要名时赔偿的钱财,在下愿意先拿出来,绝不会耽误时日,该要名时赔礼的,在下督促,盼大人不要削去名时的功名。”
“哦,你听谁说徐名时要被削去功名的。”
徐孚远楞了一下,看着吴宗睿,略微的思索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