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遭遇的事情,被县衙强行压下,那怡红楼就要马上关门歇业了。。。”
年轻人还在诉说的时候,吴宗睿忽然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上元县呈奏的卷宗,证据那么完美,几乎看不出破绽,案件也非常简单。
为什么如此简单的案子,县衙却标注存疑,呈奏到应天府衙,看样子县衙里面,有人得到了信义帮太多的好处,暗地里支持,导致县衙不敢随便断案,于是将矛盾上交了。
吴宗睿气的脸色发白,他基本相信了年轻人所说的话语。
怡红楼无疑是弱势的一方,几乎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能任由他人蹂躏,换做其他的青楼,背景不一样,判决的情形肯定不一样。
不过问题也有,信义帮既然已经落难,那就要躲得远远的,最好是将怡红楼盘出去,让其他的势力来经营,何苦守着怡红楼,毕竟信义帮已经没有能力护得怡红楼周全。
树倒猢狲散,不管信义帮以前做了多少的努力,贡献了多少的钱财,找到了多少的关系,一旦落难,这些关系都化为乌有。
难道信义帮想着找到新的靠山,这个靠山就是自己吗。
年轻人说完之后,吴宗睿没有马上开口,他在脑子里将整件的事情分析了一遍,权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