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赶路近一个月的时间,野外睡帐篷都熬过来了,能够舒舒服服的在客栈歇息一晚,睡到自然醒,已经很不错了。
赶路的孤独和寂寞,吴宗睿是真正体味到了,他毕竟是举人,不可能与商队的众人打成一片,人家对他是尊重带着敬畏,压根不敢主动靠近。
驿卒就更不用说了,在他的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习惯就好了,有时候孤独寂寞也是一种境界。
客栈掌柜眼尖,一眼看出吴宗睿的不一般,吩咐伙计牵过吴宗睿的西南马,连忙介绍客栈最好的上房,不出所料,这位年轻的读书人,果然选择了最好的上房。
要知道此刻的吴宗睿,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脸上有污渍,头发也有些乱了,若不仔细观察,压根看不出来什么。
进入到房间,客栈的伙计迅速打来热水,倒进木桶之中。
关上门,吴宗睿痛痛快快的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北方气候寒冷,他穿着厚厚的棉袄,看上去有些臃肿。
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正准备稍稍歇息一下,下楼去吃饭,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音。
将放置银两的包裹牢牢的系在腰间,吴宗睿下楼去了。
大门处吹来一阵阵的寒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