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收拾完厨房要走时,站在阳台还没有上楼的路成蹊说:“站住。”
声音冷淡显不出情绪。
岳知微在餐桌旁站住不动,问:“路先生,还有事吗?”
路成蹊说:“过来。”
岳知微拎着书包走到阳台,很是不解,问:“我犯什么错了吗?”
路成蹊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说:“七夕节,是不是有对月穿线和编红绳的习俗。”
岳知微点头:“是。”
路成蹊说:“你坐对面,编红绳。”
岳知微更加不理解了,问:“您要要吗?”
路成蹊略嫌弃的说:“不要,就是想知道编的过程。”
岳知微说:“我没有编过,不会编。”
路成蹊好像不意外,看着岳知微的表情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编!’。
岳知微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将书包放下,忽然明白了,笑问:“路先生,您是把我当做实验的小白鼠了吗?”
“嗯。”
岳知微失笑:“您是笃定了我不会编吗?”
路成蹊又‘嗯’了一声。
岳知微抿嘴,好笑又好气:“您是要在我身上找素材呢?”
路成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