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了视频电话,储盛宴看到来电,心头烧起一把邪火,这个狐狸精,又来勾引他的女朋友了。
他接起电话,故作平静地看着方羽。方羽脸色不好,嘴唇都发着白,眼神透着疲倦,若是让冯乔看到一定要给他拍一套写真的,这呼之欲出的病美人感又能给他圈一波泥塑粉。
“羽哥,你找乔乔什么事?”
方羽觉得他储盛宴口中亲昵的称呼分外刺耳,“冯乔呢,她在哪儿?”他并不回他的话,而是执意追问。
储盛宴状似羞窘地笑了一声,“这大晚上的,她能干嘛,在洗澡啊。”
方羽咬紧牙关,继续问,“你们在哪儿?”
“酒店,我们出来过情人节。”储盛宴切换了摄像头,把酒店的布置扫给他看,但是隐去了这里的名字。
“我特别喜欢这副画,羽哥你知道是哪个画家的吗?”虽然嘴上说着画,但是摄像头里只扫到一角,正中央聚了焦的,是一盒避孕套,上面标着,大号超薄、螺纹大颗粒。
方羽直接挂了电话,储盛宴则得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对敌人最沉痛的打击,就是来自身体硬件设施的全方位碾压,冯乔可说了,他是她所有男人里最硬的,方羽那个老男人,拿什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