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源想忽略都难,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那些猜想让他感到些许不自在,他不想再不争气地脸红,连忙道,“那我们一起?”
张曼曼也觉得自己太放肆了点,立刻端正态度,连连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你等等我,我很慢的。”
她只在体测前的那段时间里会频繁锻炼,那段时间里,她的速度算不错。但是,一旦过了,就会打回原形,越发懒惰。因此,现在她根本快不起来,跟坚持锻炼的裴源比,恐怕是天壤之别。
裴源不置可否,他当然会等她,并且会一直等她。
如张曼曼所料,她跑了五百米,就已经气喘吁吁,脖子乃至面部,都泛着红。
裴源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她原本想点头,瞥到他神色如常,立即觉着太丢脸,硬撑着摇头。紧接着,她多跑了三百米,然后到达极限,双腿发软。
裴源觉得她再跑可能会出问题,劝她停下,她正有此意,顺着台阶下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曼曼有点缺氧,停下没走两步,眼前一黑。她一时情急,把裴源的手当成救命稻草,直接上手拉住。
裴源初初只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撞到他的手心,反应过来后,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她的手指缠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