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霓把枕头搂紧,悠哉悠哉的,“去要呗。你不是铁树开花吗?这花骨朵长出来了,花还没开呢。”
“可是,可是,”张曼曼其实有点后悔昨天没有勇敢地要联系方式,她缩回脑袋,重新平躺,望着床帘上的小草莓,“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还在那里自习。”
郑霓是典型的行动派思维,她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曼曼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她闭着眼睛沉思片刻,再睁眼时,她决意今晚去老地方等,如果能等到,说明有缘,等不到的话,她就放下了。
她不吭声,郑霓以为她的问题已经全部得以解决,于是抱着糖果枕头继续看综艺节目。岂料她还没看上三分钟,张曼曼的脑袋瓜又探出来了,“郑总,我怎么要啊?自习室不好说话。”
郑霓也是有点服气,她把糖果枕头砸回去,“张女士,你小学的时候是没有和同桌传过纸条吗?”
张曼曼接住糖果小枕头,把它丢到身后,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感觉太美,“那我不就像个小学鸡?”
郑霓毫不留情地说,“你不是像,你就是。别废话了,赶紧午睡养精神,晚上你就去守株待兔,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这兔子······不是,这帅哥,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