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裴景行没给傅时珣反应的机会,直截了当地开口。
秦婳离开茶楼后,裴景行打算来王府谢罪,但不凑巧,傅时珣不在府上,杨管事招待了他。
喝了两盏茶,他正要走,角门小厮犹豫再三还是来对杨管事说起方才那事。
裴景行察觉不对,问了那姑娘的衣着,瞬间拍案而起,又询问了马车离去方向,他连话都没来得及多说便策马跟上去。可那马车飞快,他只能一路跟随留下的轱辘印记追去。
看见马车后他停下追赶,就听见不远处有对话声。
隔得太远,裴景行听不太清楚,等走近时,才发现被掳走那人正是秦婳。
他还没出声,秦婳就侧身跳了下去。
裴景行瞪大眼睛,呼吸霎时停滞,飞奔到悬崖边高声唤她,秦婳已然没了身影。
傅时珣以为自己听错,嘴角笑意僵硬,抬眸看他:“你胡说些什么呢?”
“真的。”裴景行语气艰难,颤抖着将手心里的那支珠钗递过去,“我亲眼所见,这是我在崖边捡到的。”
傅时珣眼神恍惚,失神的盯着那支珠钗。
钗尾上沾着已然凝成块的血,钗头上也有,只是二者颜色深浅不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