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一起走了出来,院长截住谭泽问情况,祁奕一撑担架的铁杆,跳了上去,双腿撑在患者的身体两侧,俯身做心肺复苏,边按压边吼道:“除颤仪准备!肾上腺素1mg静推!”
人围着越来越多,谈论地也越来越激烈。
“你们听到没有,说是跳楼!”
“才多大,有什么想不开的?”
“就是!”
“诶!你们看那个人,好像是谭氏的老总!”
“哟,不会是老总的哪个情人吧?”
“为情自杀?”
“敢情是。你看他那个伤心的样子,看来这个小情儿地位不低!”
“快让让,我拍个照,明天卖给记者,准能上头条!”
十、对不起
我推开冷漠嘲讽的众人,重新进了医院。
谭泽坐在九楼的手术室外,埋头颤抖。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那是一份术前风险评估,薄薄的一张,却要把他的腰压弯。
我上前,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心里更加难受。
“是我害了他。”谭泽的声音粗粝沙哑。
他旁边的男人劝道:“发生这种事,谁都想不到。”
谭泽艰难地签了字,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