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了好半天,把小胖子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直嚷嚷着要一醉方休才能对得起熬过的夜。
我嘲笑他沉不住气,又不是期末,至于这样吗?林小胆挺胸叉腰指着我说:“韭菜收割机祁教授的测验我得了80分,说出去够我吹一辈子,当然至于!”
我琢磨着开头那五个字,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沧桑感,觉得这个小胖墩顿时憨态可掬起来。
医学生的狂欢其实不能算真正意义的狂欢。
临时凑个局,在一起喝上几杯,也不敢喝大了,怕误了明天的课。正赶上快到期末,每科老师都在讲重点中的重点,运气好的话会有老师贴心地都给总结出来,听到就是赚到,每天都在背重点,一直背到上考场。
一行人除了林生还有三个系里的同学,我跟同学都不熟,不住宿其实交际圈会小很多,只有林生这个同桌算是个朋友。
林生还叫了一个的小学弟,名字叫容历,文学院的大一新生,漂亮得过分,不像是真人,像洋娃娃,眼神锥子一样,看得人直冒冷汗。
林生很照顾容历,说是他表哥林彦和容历亲哥关系要好,两家从小的世交。而且他们都是S大毕业,跟祁奕一届。一说这个我来劲了,那我男神他们应该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