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管过我。
他最近忙得很,听说最近省里下来检查,要给学校和附属医院评级,又赶上了几台切胰开胸的大手术,我停药以后,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见不着他的影子,打电话一直都接不上,晚上他直接睡在了医院。
我乐得清闲,头几天没心没肺地玩,后来有一天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卧室里纹丝不动的床铺,突然有股强烈的思念冲上头。
最近外科排的课少,讲的也不是重点内容,他抽不开身,直接让研究生和助教帮忙过来上。
原来已经好久没有见他了。
也好久,没有抱着我睡觉了。
所以人就是贱呐。每天盯着不愿意,彻底不管又不愿意。
当天正好是周一,早上第一节是外科,我早早去了,专门坐在前排。
往常祁奕忙的时候,也会让别人来代课,不过周一的时候他总会来,定个一周授课的调子,再把剩下的交给代课老师。
运气好的话他今天会亲自来上课。
祁奕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我,带了些疑惑地跟我对视,似乎在问我今天怎么坐这么前排。
他有了淡淡的黑眼圈,金丝眼镜都挡不住倦意,白大褂依旧干净,清爽的短发,温和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