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他的手还搭在我肚子上,头陷在枕头里,睡得正沉。
我看了看时间,推了推他:“起来了,早上有课。”
他抬头,头发变成了鸡窝,一脸不爽:“再睡一刻钟。”说着像逗猫一样在我肚皮上画圈圈,“还疼不疼?”
他的手很大,但是手指纤长,是常年握手术刀练出来的,这么一轻一重在我肚皮上跳舞似的乱摸,摸地我……晨勃了。
我把他的手打开起床:“不疼了,昨天几点回来的?”
“四点多。”
“这么晚。”我洗了把脸,试图按下去刚才不可言说的冲动。
祁奕:“祁实,过来。”
“干什么?”我有点做贼心虚地问他。
“给我热杯牛奶。”
往常他这样的吩咐我会直接拒绝并甩个白眼,但是想到今天有他的考试,加上刚才微妙的反应,便强迫自己正经点:“没问题,祁教授,你给指点一下呗,今天有没有超纲的题?”
祁奕睁开眼睛,笑了。笑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睡眼惺忪间多了些妖媚,那双眼睛璀璨夺目,一眨就摔进去一眼的星河。
妖孽啊,真他妈的妖孽。
我没等他回答,就跑了出来一边骂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