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是显得有些漫长。敖衡发觉出她的不对劲,用哄人的语气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告诉我好么?”
莫安安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手背搭在额头上,顺着敖衡的问话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又想起电话里对方是看不到她的动作的,
于是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说:“没事,只是发烧。”
她手不自觉把手机抓得很紧,听见电话另一端的敖衡和旁人简短地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大概是换了个地方——十几秒之后,
嘈杂的声音减了一半。
“量体温了么?”敖衡声音听上去很冷静,语速比平日快很多,“温度是多少,都有什么症状?”
莫安安这会儿才有了点“敖衡是医生”的认识,老老实实地一一作答:“十分钟前测的是三十八度五,没力气……呃……还有
头晕,其他没了。”
“有没有呕吐和腹泻?”
“没有。”
“都采取了什么应对措施?”敖衡问,“衣服有没有穿薄一点,吃退烧药没有?”
莫安安回答着他的问话,翻找药盒念所吃药物的名称,她虚弱得厉害,找东西也是慢吞吞的,但敖衡一直很有耐心,他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