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而脖子上是一柄匕首,刀锋在月色下反射出一缕高亮。
    她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僵硬,想叫都叫不出来,只呆愣愣地,浑身唯一的知觉就是脖颈处那锋利的冰凉。
    好在那匕首很快移开了她的脖颈,肩头凉风拂过,耳畔一缕青丝被利刃斩断。
    他拿起她的半截乌发,转身径直朝外走去了。
    直到他走出了院门,江心婉觉得自己的身体才能动弹,她霍地起身,摸摸自己的脖颈,完好无损,又摸摸自己的头发,的确是少了一缕,剩下的半截头发垂在耳畔。
    我去,吓死老娘了好伐?!
    她赶紧起身将门关好,上了栓。以后可不敢开门睡觉了,再也不敢了!
    她想起白日里他握着她脚仔细擦药的样子,这会儿又悄悄来削了她头发带走……
    果然是变态啊!
    司徒曜回到寝屋,他握着手里顺滑的乌丝,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虽然很厌恶,但是要隔得足够近才有效果,他掀开枕头放在了下面。
    头枕上去,感觉怪怪的。
    他尽量忽略这感觉,毕竟比起与她的肢体触碰,枕着一缕头发睡觉算好多了。
    如此一想,也渐渐睡了过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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