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用下地,他为了多赚些钱补贴家用,就接了宋沅的活计。
后来因为宋沅开的工钱实在是多,他便留了下来。
李山平日里为人憨厚老实。宋沅也去他在城外的家中看过,实在很是清贫,几亩薄田勉强养活着家里五口人。李山的母亲还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还需要抓药的钱,便时常多多接济他。
李山本人也知恩图报,总是每日里做得最多的伙计,没有可外送的吃食时,还会在店里帮忙手磨些糯米粉、木薯粉,十分辛苦。
宋沅本觉得不应该是他,只跟了他一次,没发现什么不妥。前些日子她都在查别人,但实在没有发现,才又把目光放回到他身上。
夜里路上人家的灯都渐次熄灭了,宋沅的身影愈发隐匿在黑暗中。
她的脚步极轻,点在地面上没有任何动静。李山走在前面,没有丝毫察觉。
宋沅跟在二十步开外的暗巷中,看着李山规规矩矩地将新出的花瓣饼和搭配的饮品送到每一户食客门前,交到小厮丫鬟手中后便离开,并无半分可疑之处。
眼见着食盒中只剩下最后一份,他抹了抹因赶路而沁出额头的汗,抬头看了看夜色,似是在判断时辰,而后继续向城郊赶去。
宋沅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