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别看了!说了很多次没有自己去什么秦楼楚馆!”宋沅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案上,气道,“更没有背着你一个人偷偷去什么秦楼楚馆!”
赵乾灰溜溜地收回目光,喝茶掩饰尴尬:“我就说,兰思不应当是这样不讲义气的人。不过兰思你最近的模样很是憔悴,若不是……咳,不如去瞧瞧郎中,抓两副药吧?”
宋沅想着,她的症状恐怕是上次中蛊的后遗症,见了郎中反而徒惹事端。只是噩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向赵乾挥了挥手说算了。
二来她发觉自己最近总是无意间对着白珩的宅院出神,待到醒过神来才察觉到这样实在很不妥。
但知晓不妥归知晓,她偶然途经那座落锁后毫无生气的院子,或是看到自己厢房边那扇连接两座院落的小木门时,总是会不由得提起心来。
不知道白珩身在何处,久久不归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或是危险?
十二月的扬州入了冬,天黑得很早。宋沅店铺关门也随之变得早了些。
她早早沐浴过,此刻披着长发,穿着纯白的里衣,写完手札正准备睡下。
窗外种的金桂树树枝光秃秃的,横斜的影子映在格子窗上,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痕迹。宋沅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