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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婆子脸上带着谄笑道:“你用这个,用这个,一样的,一样的,俺出去了,去给你打水。”一边说,一边指着那团皂角皂。
梁飞秋也是无奈,想着用一块药皂买个消停也好,还好自己将牙膏挤在了那牙刷上,其余的放回的了箱中,两袋洗发露也压在了那盆子下,不然必是一起被收刮走了,见那婆子出了屏风,松口气,忽然摸了摸自己那快及肩的乱发,喊道:“婆子。”
“啥事情?”黑脸婆子以为他想要回药皂,一脸警惕。
“你能给我拿把剪刀来吗?”
“要剪子干啥啊。”
“我修剪下头发。”
婆子心里暗想:“真是个鸟怪人,头发还能剪得?管他呢,只要不问俺要那皂块,他就是把鸟剪了又与俺有何相干。”想罢,就答道:“得了,我给你找一把锋快的,等着。”
两个婆子又提了一次水,将浴桶装满,顺便也将那污水全拎了出去,也给郎中带进了一把剪刀。
梁飞秋本想洗完后穿戴整齐后在剪头发,可必然是弄得衣外衣内都是发茬,听到关门声,他跳出浴桶,脑袋探出屏风,见室内已经没人,踮着脚快步跑到门前将门栓滑上,然后才拿着剪刀走到了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