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户籍,是个彻彻底底的黑户,时常要躲着官兵,不然被拿住盘问,根本解释不清,他不明白大明律法,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被抓住会怎样,想起看过的影视作品,那些奴隶的悲惨下场就不寒而栗。
除了没有户籍,就连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就根本不用提开馆坐诊了,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当一个赤脚医生,上门去给人看病,可他发现,这也行不通,他不敢招摇过市,不敢如商贩一般叫卖,不敢去喊想好的口号,“神医上门,专治疑难症。”
后来他想到一个办法,去当地的一个药铺蹲守,但凡有抓药的人他就上前搭讪询问,可是他一向得意的新潮,飘逸的中长头发,还有穿越时在家穿的睡衣和拖鞋,加上他标准的普通话,这一切都显得与当下的百姓格格不入,说不信任他是好听的,人们基本都把他当成得了失心疯的人。
梁飞秋从开始的自信满满,变的灰心丧气,诊金也是越要越低,最后只求一顿饱饭,然而还是没有人请他上门看病。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位大叔的儿子高烧不退,死马当活马医,将他领入了家中,然而看他似模似样的诊断一番后,不开方,不抓药 ,不行针,而是从那破药箱中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把花花绿绿、有扁、有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