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猖狂的吗,明令禁止的东西也敢带到学校来,在宿舍藏藏也就算了,还敢拿出来付款?”
校医一副“我可有你们把柄”的表情,我顾不得药的事先替叶其文解释:“不是,不是,他今天是第一天来,以后不会再带了。阿姨能先记账吗,我身上没带现钱,回头就给您送来。那个,阿莫西林就不要了。”校医院是可以记账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身无分文就大喇喇往这边来。
不过叶其文可真是个固执的家伙,他置若罔闻晃了晃手机:“用微信行吗?”
“行。”校医迅速调出微信二维码,“滴”的一声转账完毕,她满意地将那盒阿莫西林装进空荡荡的塑料袋子里。
我只好接过来拎在手里。
我心疼那三十块钱,可心里再不情愿也不能说什么。倒是叶其文,收了手机揣进裤袋,一副不痛不痒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到看不来出校医院搞垄断,而是并不在乎那区区五十块钱。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可以不在乎,可我不能不还他啊。还真挺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但一看见他那张干净清朗的脸又生不起气来,“三观随着五官走”这事真是不由自主又克制不住。
最后我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