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想当他的妻子,门都没有!
谢云岫的心仿佛是被蜜蜂蛰了一下,谈不上很痛,也谈不上好受。
昨夜听到丧音到现在,她确实想过各种可能。
这种情况下,皇帝下旨要她去陪葬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她只是个冲喜的。
换做任何人,“克死”了两个男人,都该跳湖自尽保全自己及家人名声,没准还能留下个贞洁的牌坊。
可她不甘,凭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她也没错,为何让她背负这些?
凭什么要她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两个男人的死负责?
再说了,凌王本病入膏肓,还真当冲喜能救命?
谢云岫觉得很可笑。
一股酸蒙的雾气涌上眼眶,她拼命给压了下去。
要她死是不甘心的,如今这处境,也只能去做姑子,常伴青灯古佛了。
正当她要开口时,忽然门口婆子禀道,
“娘娘,世子爷求见。”
熹贵妃微微抬了凤眼,有些意外,“他这个时候怎么来了?算了,让他进来吧…”
说到自己的侄子,熹贵妃语气温和不少。
熹贵妃的娘家早已败落,这些年是靠凌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