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于心,并无恩情掺杂在里面。至于昨晚的事,是我的错,只是阿宁,那绝非施虐殴打,那是……”楚末承第一次语滞起来。
如今的宋伊宁只有十四岁的记忆,宋大人治家严谨,与宋夫人伉俪情深,从不曾纳过通房妾侍,宋夫人病逝后也不能续弦,府中下人更是不敢在宋伊宁面前说那档子事,无人教导,使得男欢女爱对她而言,压根是连听都不曾听过的事情。
记得他们初次,宋伊宁的动作笨拙生涩地可以,不知技巧地胡乱一通,可对他而言,却依旧如要命的毒药,沾染即上瘾。这些年下来,两人之间的配合愈发地熟练默契,帐中的宋伊宁,宛若勾人欲.色的娇艳鲜花,苏媚入骨,让人欲罢不得。
可是现在他的透骨娇花变成了尚未开放的花骨朵儿,娇柔易折,轻易还触碰不得。
楚末承思量着这事要他开头铁定不行,照着小猫儿如今想茬的形式来看,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这事还得常人帮着引导才是。于是他话锋一转,道:“姑母的生辰在半个月后。”
宋伊宁没料到楚末承会忽然提到他姑母的生辰,因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阿宁,你当是知道我姑母为何人吧。”
楚末承的姑母,宋伊宁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