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杆。
“……那棠棠到底在说什么硌牙?”佟笠好奇的朝插嘴。
徐羡闻言,也帮腔道:“就是,你看了那肯定知道小学妹在说什么啊。”
这下子,周元洲不吭声了,徐羡和佟笠对看一眼,这家伙果然在吹牛皮。周元洲被问到重点,此刻心底犹如过山车般七上八下的,好一会儿,才喏喏开口:“薄哥。”
徐羡:“……”
佟笠:“……”
是他们想象的那个薄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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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袅袅升起浓香的火锅味,揉杂着果酒淡淡清香。
小姑娘身上也夹杂着果香,丝丝缕缕缠绕鼻尖,香软又勾人。
舒棠只觉得好困好困,眼皮子快要支撑不住,身下似乎有一只大暖炉,温度遽然上升,愈来愈暖和,捂的她更想睡觉了。
唔,反正咬也咬过了,仇也报了。
这下子就能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一道声音响于头顶,渐渐凑近她耳畔,带着危险的气息,声声引诱:
“咬错了。”
闻此言,舒棠的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轻轻拽着吊带,将杂乱的黑发撩至肩前,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以及后颈处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