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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的都告诉我们吧,好想知道。”梁新瑶伸出脑袋,如饥似渴地盯着舒棠。
舒棠:“……”
这么正经的吗?
“那我就简单说了。”舒棠摸了摸鼻子,怀里抱着柔软的被褥。
反正除了颈上“丝绒”咬痕这件事,难以启齿之外,其他的事情都能说。
舒棠先下床灌了一口水,然后开始一五一十地叨叨着儿时的恩怨纠葛。
她越说越激动,同时心中有些小怨怼。明明这么多年了,小时候有时能赢薄琊,长大后自己的战斗力就下降了,见到他还总是害怕。
梁新瑶:“?”
这就没了?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温柠:“……”
……这两人都这么迟钝。
说完之后,舒棠又下床喝了一口水。梁新瑶哀怨地扒在围栏上:“糖呢?”
舒棠指尖一顿,差点一口水呛住。
梁新瑶躺在上铺,抱着枕头像个泼妇似的撒泼:“我不管!我不信!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吃到糖我不快乐!我要成为一个有钱的富婆,让你们俩天天疯狂撒糖!”
“……”
舒棠仰着脖子往上看,就见一头紫发的梁新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