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出两个字。
他的眸中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后脑勺的斜后方是一束炽白的灯光,亮眼却被他完完全全遮住了,他整个人高大的轮廓镀上一层光晕。
他的独家气味裹挟着她,萦绕她小巧的鼻尖。徒令舒棠有种错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十三四岁的年纪……
那时,舒老太生病,她初初借住在薄家。
她对着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少年,甜津津的唤:
“薄哥哥。”
少年的虹膜呈暗褐色,混血的轮廓清癯俊朗,英挺的鼻梁,优越无比的下颚线条,虽然薄唇微扬,却从骨子里透露着浑然天成的冷意。
少年冰冷的大掌摁住她的喉咙,视线她嫩滑纤细的天鹅颈上停滞。
她的脖颈上登时纠缠着他的冷。
舒棠吓得哇哇大哭。
少年气息重重的刮过她的后颈,笑的玩世不恭:“碰见熟悉男人都叫哥哥,这是舒北南那小子教你的?”
舒棠瑟缩一团。
少年低低笑一声,指骨从她滑嫩的额头一路抚过耳后:“长点记性,成天没心没肺的,逮到谁都喊哥哥。”
咬痕。
他送她刻骨铭心的见面礼。
“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