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色令智昏的老皇帝,他纵容我:“到底好不好吃?”
我连说:“不好吃。”
岳嵩文这时看向那盘半生不熟的菜,他说:“那就别吃了,生的东西不好。“
我说:“嗯,还有鸡蛋,我吃鸡蛋。”
岳嵩文点了头,拿起筷子,我埋头扒饭。
待饭毕,我犹豫着要收拾碗筷,岳嵩文抽了一张纸巾,慢慢地擦了嘴。接着把纸团在手里,展现一个说教的态度,但还是像没怎么用心的在说:“小程,”他开了个头,筷子碰了碰那生肉丝的盘子,我立刻摆出侧耳倾听的样子,岳嵩文说:“既然不熟就没必要总来往,他不一定是真对你好,你也不一定能帮了他,你说是不是?”
我连说是是是。我知道他这样子想什么了,人训狗,或者教宠物什么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神态,这种说教也带有驯养成分,但养宠物就是图他一乐呵,根本上还是无所谓的,也不寄希望能跟宠物说得通道理,不过是满足他那份玩兴。
老岳手伸向残盘,收拾了端到厨房的水池里,哗啦啦的水声,是岳嵩文在洗碗。
——仅是知道我为李振华说话就这样不高兴,要是知道我被李振华干了一炮,哎,我是不敢想了。
李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