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修士询问拜师的事宜,自男人来了后,连问都没有人问。
男人并没有骚扰他,一句话都没和他说,他也不好赶人。
每日他风雨无阻地来浣花渡渡口摆摊收徒,男人也风雨无阻地坐在他的对面看他。
后来他听崔枞说才知道,男人是九州的魔主,秦宴臣,就是千百年前死了夫人那位。
“也不能说是夫人,他连裴大师兄的名分都不给,师兄得不到他的真心相待,跳下望尘台死了。”
“当年裴大师兄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惜被秦宴臣搅合得一张画像都没留下。”
“师兄,你有在听吗?”
裴离回神,崔枞说裴大师兄的时候,他总有种是在说他的错觉。
恍惚后才反应过来,是在说那位和他同名的裴离裴大师兄。
“嗯。”裴离表示自己在听。
“师兄,找道侣不能找秦宴臣那样的,等伴侣身死道消后再故作深情给谁看呢,你说是不是?”崔枞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裴离听着毫无恋爱经验的崔枞讲着关于恋爱的大道理,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藏书楼外吹进一缕微风,翻动书案上的书页。
青年面如冠玉,指节修长,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