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后庭被肏到破皮,每次抽插都蔓延着疼楚,伤口被淫液反复浸灌,还要承受巨物的摩擦。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后庭的伤口被修复,然后又被插到破皮。
周而复始。
这趟渡口之行唯一得到的收获大概就是,秦宴臣不再和他在寝殿以外的地方交媾,让他维持了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他被秦宴臣包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被他缠住,不让见人。
裴离任由秦宴臣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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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晨起之时,秦宴臣又开始给裴离缠手指。
青年修长的手指放在秦宴臣掌心,白玉般的柔嫩被绢布一点点包裹。
“秦宴臣,何必呢?”裴离终于忍不住出声。
男人身形一顿,照旧给他缠手指。
一枚温热的龙鳞再次放在他的掌心。
“说好给你的,别再弄丢了。”秦宴臣嘱咐道。
“秦宴臣,我死后,能把我的骨灰送回浣花渡吗?”
“你不会死,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裴离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期监禁,莫过于此。
“我会让你和九州同寿,不好吗?你能对谁都和颜悦色,为什么不能对我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