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被插得两眼翻白,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看着我!”秦宴臣掰正他的脸。
“呵,”裴离冷笑一声,“魔尊大人……你这屌儿……太小了些……啊……插得我没滋没味……还是换个人来教你练练技术,弥补一下身体缺陷,如何?”
“裴离,你真是个贱人!”秦宴臣扬手一耳光打在裴离的脸上,青年苍白的脸颊顿时隆起肿包,眼神却依旧是清冷出尘的,望着他好似上神俯瞰地表的蝼蚁。
他最恨这种眼神。
裴离的手指揉抓着衾被,滚烫火热的欲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在他菊穴内安放了个小太阳,烫得内壁的软肉吱哇作响。
无处可逃。
菊穴内壁就没有哪处不敏感,随便抽插两下都能催生灭顶的快意,普通修士根本扛不住。
他不是普通修士,他是炉鼎,专为被人肏弄而生的炉鼎。
裴离被干得浑身抽搐,菊穴剧烈收缩,忍着泼天的痛意抱住男人的肉柱,企图让它停止在体内的攻伐。
“阿离真会吸……差点被你夹射了……呼……”秦宴臣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淡粉的颜色,和三月的樱花一样,就是说出来的话像凛冬的刀子,非得惹他生气。
“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