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抬插上了弹夹,抖开枪柄的皮带挂在胳膊上,最后又掏出腰里别着的一把,打开机头,双腿一夹马肚子。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战马受到了主人的催促,四蹄生风,跑的更欢了。
男人右手提着二十响的盒子炮,左手端着步骑枪,两眼死死盯着前方,脸上再无嬉皮笑脸之色。
两条腿总是跑不过四条腿的,不到二十分钟,屠杀完了村民以后撤退的日本鬼子就被这蓄势待发的一人一马追上了。
听到了后急速的马蹄声,走在队伍后面的一个机枪手好奇地回头看了看。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骑马的汉子抬手打响了手中的步骑枪。
回头的机枪手猛一抬头,眉心出现了一个血洞,机枪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敌袭!”另一个鬼子回着头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砰!”又是一枪,子弹从他大张着的嘴里打进去,又从后脑穿出,带出了一串血珠子。
“反击,快!”这支小队伍的指挥官大声喊着。
其实不用他喊,鬼子们都已经反应了过来,二十多个日军都原地转身拉开了枪栓。
汉子不闪不避,就那么骑着马冲了过来,鬼子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