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陪我吃点,好不好?”林诗其实是个好色之人。虽然她一直对齐承墨怀有戒心,但却极喜欢他的颜色,早有心要生米煮成熟饭,只是缺了这么个机会。这一回,怎么说也是齐承墨理亏,她不计较自己被下毒的事儿,只是提前圆房,已是对他宠爱有加。若换了旁人这般不识抬举,林诗再好的脾气也要把人关在黑屋子里,教他好好“静静”,但齐承墨毕竟刚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人又比容貌更贴心两分,因此越发舍不得,也不在乎什么规矩、尊严之类,愈发软语安慰。
“殿下不必如此哄我。我要是不听话,您尽可以唤人来,压着硬灌。”齐承墨并不肯听信林诗的花言巧语,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磨出的道道红痕,眼睛一眨,立时落下两滴泪来。其实根本不用把他绑上,他也不会反抗。他本就有意,在杀了林诗之前安抚、交好她,也有意与她提前圆房。不过,那也不该是被下药、捆绑……之后的圆房。
“刚才,是我太急切了。”林诗顺着齐承墨的目光,看见他红肿的手腕,心里也暗暗有些愧疚。没想到他的皮这么白,这么嫩,只是普通的锦绣腰带就能把手腕上的皮磨破。虽然不是巫雪国的人,但看起来,却更令人心疼。
“来,我给你上点药,吃点东西。然后好好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