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有毒,哪个无毒了,皆是远远地放在了离齐承墨更远的另一侧。
“这是我们陈国运来的酒,早放在了库里,应该会不腐坏才是。”齐承墨捂着胸口,脑子里飞速地想怎么逃过去。这林诗的动作竟然比自己还快,直接夺了两个酒杯,叫他毁尸灭迹的法子落了空。
“不怕腐坏,就怕有人在酒里下了毒。”林诗看了眼齐承墨,只觉他乌黑的睫毛颤抖双翅,心脉也跳得不似常人。大约也猜出了他这回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狗肉
“殿下,狗牵来了。”站在亭外开口的人是卫卿。他从始至终都认为林诗与陈国皇子宴饮不妥。且不说这个陈国皇子是否心怀鬼胎,陈国跟随宫人又有多少的心怀异心,就是这来往的路上就会有不少人动手脚。还不如往日一般,令专人看着,若有半点不是,即刻问责。
现在看来,到底是没有被人动了手脚。
“且等等。”林诗没有急着叫人进来,不用狗来验酒,她也知道里头装了别的东西,而且就是齐承墨所为。
林诗想到此处都差点被气笑了,这亭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自己死了,他嫌疑最大。就算是心中非要她死,也不该留下这么多破绽。他就不怕引起两国之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