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也是为了他好,只有辛苦的环境才能磨练他的意志,日后等他成材了感激我还来不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要是回来之后再冲撞到他怎么办?不过一个孩子,过继就过继,他还年轻力壮,以后的孩子还多着。
比起后代,他当然更重视自身。
曾丰年有些愣住,对方都不在乎养大的孩子,倒是显的他担心很多余。
曾宣荣继续说,“既然要过继,咱们有些东西就要算清楚。我怎么说也养了孩子十多年,不说锦衣玉食,总也没饿着冻着,这其中的花销......”是不是有人该填补上?
“银子?”曾丰年又愣住,今天他发愣的机会简直超过一年。
“难道你想什么都不给?”曾宣荣虎视眈眈,“那就算了,换人换人。”
“要多少?”
“两百四十...不,两百两!我可没坑你,这个价格很公道....”曾宣荣开始喋喋不休的算账,句句不离银子。
“我手头没有现银,只有大丰钱庄的银票,你看要银票还是现银?要现银只能去县城里兑换。”镇上还没有大丰钱庄。
曾宣荣在心里掂量,银票到手很快,现银则需要时间,但是银票好收藏啊,他果断说:“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