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回黄夫人生气了,下回咱们铺子里出了事情,咱们还有脸去求不成?”
这些道理折晚都懂。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她也不是不懂事,人在世上活着,哪里就能随心所欲了?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眼泪水流个不停,一会想着要是自己有本事就好了,那阿娘就可以不用去奉承黄夫人了,一会想着将来虎哥儿考上了状元,就把太虚观里的折图给拎出来好好骂一顿,气死他!
可她脑子里想了千百种逆袭报仇的法子,等哭完了,鼻子不通气了,她不得不坐起来让鼻子好受些时,才发现自己仍旧是一个娇气的弱者,虎弟也依旧是个小胖墩。
活着,也太难了。
平妈妈在外面等她哭完了才进去,抱着她哄道:“你的气性就是太大了,你阿娘阿姐那样的才好,虎哥儿最近也懂事多了,能屈能伸,怎么就你这样哟,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哟。”
她倒是扯起了调子。
折晚就挣开她,嚷嚷着:“都不能呼气了。”
平妈妈抱的也太紧了些。
她叹气道:“那要是在太虚观里遇见了他怎么办?”
平妈妈就道:“还能怎么办?他活的好好的,难道要你阿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