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由着陆砚生给她上药。陆砚生没说话,从她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纵然他惜字如金,但是神经大条如顾欢,已经察觉到他的不悦。
伤处是温凉指尖的按揉,空气沁着药香。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羽毛轻轻落下,不疼,却如一次又一次的触电,酥酥麻麻,顾欢耳尖有些红,欲将衣服揽上,却被陆砚生挡住。
顾欢不解,却见陆砚生低着眉,指腹落在她的肩上,在淤血处,用力,再用力。
她忍住没出声。
“知道疼吗?”
“知道。”她隐忍声音,冷汗冒出。
“你的身子...”
“是你的,我知道,我会好好保护自己。”顾欢将脸撇在一边。
试图用逃避的方式,挽救自己低微渺小的、几乎已经望不见的自尊。
“谁做的?”陆砚生又问,听不出喜怒。
“我说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有下一次!你够了没有,陆砚生,我还不够听你话吗?你有完没完,我虽有求于你,却不是你养的猫猫狗狗!”
阿欢阿欢,名字跟个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
陆砚生抬头,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生气。她被逼急,眼角沁着红,却倔强地不肯看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