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想起母亲坚决的态度,封闻秉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对杏红道:“母亲素来多亏你的多加照应,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点头答应?”
杏红一愣,抬眸对上封闻秉黝黑的眸子,脸上带着些犹豫和祈盼:“铁牛哥,其实当今世道风调雨顺,那些马背上的蛮子也已经休养生息不再骚扰边关,去了只怕也没什么军功可挣。既然,既然陆婆婆不同意,你要不,要不就别…”
“别说了。”封闻秉打断她,眉眼之间带上些不耐,“你们姑娘人家懂什么。”
“铁牛哥……”杏红看向封闻秉的眸子里甚至带了一丝祈求,“这一去山高水长,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归期,别说是陆婆婆,就是我…们,也是想念你的。”
“杏红,我本来以为只有你了解我的抱负,如今看来,却是我看错你了。”
封闻秉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杏红心脏,她只觉得仿佛有殷殷血液从心房流淌出来,浸湿她的衣裳,让她觉得又冷又疼。
她看着封闻秉离去的背影,捏着算盘的指尖有些泛白,虽称不上漂亮却也清秀可爱的面容上缓缓浮起一丝苦涩。
“杏红妹子,你这又是何必,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