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先坐着,我在洗澡,不会太久。”
“哦.....”
“桌子上有遥控器,你可以看会电视。”
“好.....”
直到里面再次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倪卉这才紧张的按开电视,看哪个台都觉得百无聊赖,她频繁的换着频道,心烦意乱的。
直到,里面哗啦的流水声停了,她身体一怔,耳朵竖的长长的,背脊挺的笔直,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
紧接着门开传来身后的脚步声,她告诫自己不要紧张,可不管怎么说她都紧张的呼吸费力,感觉全身都在痉挛的收缩。
脸色又开始苍白,她努力支撑着,身体好晕好晕,身后的人没有停止走动,她眼神惊恐的睁着,头一低看到身后的脚,一双湿漉漉男人的脚,蜿蜒向上是光洁的腿还有腿毛。
倪卉觉得此时的冯之洲就如洪水猛兽一般,下一刻他就会扑在她身上把她撕开,来不及细想,她突然起身,身体背对着他,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有事,....先走了。”
冯之洲此时心情也不比她轻松多少,一个星期前跟倪卉的心理医生通了电话,倪卉告诉医生,“我这个症状现在变得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