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进行改革,废除一些不必要的衙门,增设一些分化权力的部门,实际上是完成了一次川西官场的彻底洗牌。
这场洗牌,被剥夺执法权和征税权的州县正印官毫无疑问损失最大,虽然在地方上品级依旧最高,但是已然没有直接指手画脚的权力。
至于什么县丞、典薄、同知这一类的官位直接消失,通判则成了州刑院院正。
除此之外最大的变动则是吏员,谁都知道官府的正常运作靠的就是吏,比如一个县里面有六房之吏,俨然就是一个缩小无数倍的吏部。
然而权力被分化,吏员自然也就没了生存空间,于是州县属吏被一刀切,属吏没了不代表地方上就不需要吏,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官员是总揽,那么吏员才是真正办事的具体实施人员,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听起来厉害的一塌糊涂,可真要说起来,为祸地方最烈的乃是胥吏!
吏治,吏治,治国当先治吏!
所以川西各州县胥吏全部下岗,不少不服跳头和往日里作奸犯科,坏事做绝的胥吏直接抄家斩首,如此一来官场吏治之风为之一清。
原本冯恺打算用一年的缓冲期来实行公务员考试,然而竞争上岗的模式不得不提前,因为空缺出来太多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