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不行,说白了就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屠更难解咱心头之恨!所以诸位是幸运的……”
众家主面如土色,纷纷暗道侥幸。
“这些罪证咱可以当没看到过,毕竟什么事都拿出来杀人,这成都非得给咱杀的血流成河不可,不过这些罪证也随时可以成为诸位的索命符,咱用不用这张索命符,那看你们自己。”
邵瑛终于忍不住颤巍巍的说道:“敢问大帅,要我们如何做?”
冯恺笑道:“刚才咱说了,首先你们要释放家奴入籍,不愿意走的多劝劝,依附于你们的隐户全部踢出来,不许隐藏一个,咱是怕你们承受不起隐藏隐户的代价,另外就是土地!”
所有大地主都摒住了呼吸,不过如周德邦这样,名下没有多少土地的豪族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土地是万民之本,百姓没有土地难以生存,国家没有万民纳税就会穷困潦倒,当然你们可以说那些依附于你们的隐户是有土地的,只不过是把土地投献在你们名下,只需给你们交租子而不需要给朝廷缴纳苛捐杂税,那肯定会活的更好。
这一点咱承认没错,否则百姓也不傻,干嘛要把土地投献出去?
苛政猛于虎啊,苛捐杂税压的百姓连气都喘不过来,所以他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