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朱平棹养了一处外室,找到地头,准备劫了!”
“你还真打算动蜀王!”徐老五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在成都要动蜀王,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富贵险中求,不拼就是等死,更何况把弟兄们拖到成都来,我可不是来找死的,照我说的办,成功的希望很大!”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我没意见,老四,小六,你们怎么说?”
袁老四嘿嘿笑道:“咱烂命一条也没个主见,二哥说咋就咋,左右也就个死,怕球。”
方老六撇了撇嘴:“要没什么事,我去练武了。”
问了也是白问,方老六去练武,袁老四也充当陪练去了,冯恺和老五又聊了一会,便各自睡觉,这么多天也没睡过踏实觉,如今身在寺庙,也不用担心被告密,度雨和尚想必也知道,他敢告密,必死无疑!
次日,十几个弟兄分成两拨,徐老五带人朝北城蜀王府而去,冯恺则是去了西城寻那褚姓商贾的晦气,方老六留在庙里看着。
西城乃商贾云集之地,商业氛围极其浓郁,褚正清这些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做的太多,一妻一妾生了两儿两女,最终活下来的只有幼子一个,花了不少银子送进南国子监买了个监生。
褚家在西城经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