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有儿有女有爹有娘的,家里给收·尸了呗。那有的老娘哭得哟,你说好好的一个大人,干什么不好去偷去抢…”
那人与肖靖泽对视,大抵是黎钰时的回答并不符合预期,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肖靖泽转头看黎钰时一眼,片刻,点头。黎钰时仍在讲话,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人问道,“那要是,这京都里的官把人私自枉杀了呢,会把人带去哪里?”
“这、这这,”黎钰时故作讶异,“您二位还要问这个呀?”
那人一听,有门儿,点头,“是。”
是在找余添景没错了。
黎钰时不会也不能告诉他们,人就在楼上,还没醒呢,“打听这个您来问我,那可真就是问对人了!”
离那人近些,声音倏尔转换成男声气音,
“咱老百姓可不兴打听官家的这种事儿,”黎钰时指指那人的头顶,阴恻恻地道,“是要掉脑袋的!”
那人迅疾地向后一缩,双目圆睁,眼神惊恐。
“不过,”黎钰时摸摸袖口袋里装着那块碎银子的地方,财迷似得嘿嘿一笑,“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咱做人得厚道,能豁得出去。哎…”
肖靖泽冷眼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