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听得懂。
可如果整件事都与她无关,那么以她前几日在湖心亭里想要与黎钰时合作的诚挚态度,也没必要编造谎言诓她。
至于她想不想说,会说多少,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全在她自己。
大抵是觉得这样说话不舒服或是卧得久了,换了换姿势,肖云乐半倚贵妃榻,殷切道,
“这是自然。换做本宫,也是会心疼得。可是啊,太子妃,这鱼呢就是鱼,是个物件儿,不及我们这种人这样高贵。你看着玩玩逗着玩玩就好,别太用心了,也别太伤心了,啊。”
点点头,黎钰时眉心微蹙,轻叹道,“可它到底是自己的啊,贵妃娘娘。死了不仅可惜,可能还会平白无故地脏了池子。”
肖云乐坐直上半身,方才所说的话,应该已经明白黎钰时的言外之意,她温声道,“那又能如何,本宫死了他要给本宫陪葬,他死了本宫加以厚赏,给他去找个大池子丢了。这是我们这样的人唯一能为他们做得。太子妃想一想,是不是这样?”
这事突然就又有意思了呢。为肖云乐做事的人,肖云乐可能没有保住他们的意思。他们必须死,必然得死,不能不死。
黎钰时正色回道,“确是如此,不过都是我们手中的物件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