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的嚣张惯了的女子哪能那么容易的就会做小伏低,尹洛依怒道:“孟元,你别太过分了!”
孟元端起书案上早已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见尹洛依难得吃憨不由得心情舒畅了些,说话时连嘴角都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一没有求着二姑娘来我这小院,二没有主动和二姑娘搭话,反而是二姑娘强行闯入孟元的屋子做了这么出大戏,二姑娘到是说说我是哪里过分了?”
“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二姑娘这尊大佛,二姑娘要是无事的话还是去前厅吧。”孟元把字迹干了的宣纸收好,在桌上重新铺上干净的宣纸,俨然一副送客的样子,“今日是相爷续弦的好日子,二姑娘不去前厅招待客人就不怕外人说你肚量小,坏了你名节?”
少年时代的孟元面容上还带着对尹洛依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没有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一路爬至高位后的喜怒不形于色,俊逸的脸上尚有未脱的稚气。
以前确实是她年幼无知做了很多伤害他们母子的事,换作是她只怕是对孟元的恨意有过之而无不及,欠下的迟早要还的。
尹洛依与孟元对视了十息,明白今日是做不了什么了,遂屈膝郑重的向孟元打了个礼,真心实意的道:“木已成舟,我爹爹和你娘亲成亲已经是无可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