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回去挂上。
父母不在了,可有些传统不能断。
一条笔直的大马路开到了尽头,转头又拐进另一条主干道。
车里暖气开得足,梵声渐渐暖和起来。
熟悉的手机铃声划破温热的暖流,清晰响亮。
她低头在书包里翻手机。
却先翻出了一张建行的银行卡。
这不是梵声的。
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进她书包的。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谁。
手机响个不停,铃声刺耳,是妹妹闻梵音打来的。
她手忙脚乱接通。
“喂,音音?”
“姐,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公交车上。”
“婚约退掉了?”
“没,要等谢爷爷回来再商量。”提起这个梵声就来气。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电话那头闻梵音并不意外,淡声道:“谢爷爷应该不会同意的。”
“本来今天都成功了,都怪谢予安那家伙捣乱。”
闻梵音一听,忙追问一句:“怎么回事啊?”
梵声言简意赅地将前因后果跟妹妹复述了一遍。末了愤恨地说:“我恨死谢予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