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是我唐突了,大人做什么,怎么做与我这个妇人并无关系。”
这话说的客气疏离,乍一听没毛病,陆骁辞却隐隐不大舒服,他解释:“太子妃身份尊贵,臣有错训臣几句是应该的。”
哪知季软忽然笑起来,眉目如画迷了陆骁辞的眼。“大人初来盛京,许是被我昨日那一声接一声的本宫唬住了。今日有缘不妨直说,我空有太子妃之名并无实权,大人何须如此高看我?”
“再说,北梁马上会有新太子,我自始至终就是守寡妇人一个,大人不放在眼里也是应该的。”
这话听的陆骁辞直皱眉,“我没有不将你放在眼里。”说完只觉得哪里不对,补充道:“无论未来如何,眼下太子妃就是太子妃,臣自当恪守本分。”
回京短短一天,陆骁辞便已经对望楚府了解的七七八八。太后一面塞人进望楚府打探消息,一面催陛下再立太子,野心昭然若揭。
吕氏一族向来做事谨慎,塞进去的自然不会全是自己人,肯定鱼目混珍。显然,季软就是那颗鱼目。所以她不会被吕氏照拂,又不得皇帝皇后待见,实际上,她哪边的人都不是。
只是这场权谋斗争里的牺牲品。
这些话陆骁辞自然不会说。他是个非常